听到“留疤”这两个词,胡承荫不由得看向楚青恬的脸,发现她依旧微笑着,看起来毫不在意,似乎钱仲青口中会留疤的是别人的手臂。

“嗯,我知道,徐医官跟我说过了。”

胡承荫还为楚青恬悬着心,下一秒徐行敏医官的酒精棉球狠狠怼在了胡承荫眉骨的伤口上,听着胡承荫的鬼哭狼嚎,徐医官丝毫不为所动:

“不要在校医室里大吼大叫!”

胡承荫一直盯着钱仲青为楚青恬换药包扎的全过程,他姿态优雅,动作轻柔,手指一张一合都流畅优美,包完的手臂堪称一件“艺术品”,让人不由得看入了迷。

包扎完毕后,钱仲青思考了一会儿,举起了手臂:

“保险起见,楚青恬,你用这只受伤的手臂跟着我做几个动作。”

钱仲青连着做了几个手臂弯曲、伸直、上举的动作,楚青恬要有样学样,做完之后,钱仲青问道:

“你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手臂有没有费力或者疼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