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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精力旺,所谓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从肩窝饮酒开始,一直折腾了半夜方才消停……

隔天一早,天蒙蒙亮的时候云景就醒来,睁眼后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白芷的身影,唯有余香残留。

打量周围的程设,云景这才想起昨晚一番嬉戏后两人最后睡在了厢房。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但光线不足,明显这天不是什么好天气。

掀开被子,穿上一件外套,来到院子里,云景发现白芷正在一个大木盆内清洗床单。

背对云景的白芷微微弯腰,衣衫紧绷,马甲线弧线很是优美,往下延伸又有些夸张的延展开,像是一个葫芦,臀线比例大过肩。

想到昨夜的荒唐,刚起床就看到这一幕,云景又有些心热。

女人是水做的,古人诚不欺我,昨晚床单都被打湿大半,没法睡了,两人这才睡的厢房。

看了看云层密布的天色,云景开口道:“小白,别洗了吧,这天色不好,洗了不好晾干,会发潮,干脆扔了换新的,咱家不差一床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