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安的讽刺,唐丰丝毫不触,冷声道。

“哼哼,本州对待友人一向是宽厚待人,至于东山侯,不说先前虏走本州之子,就凭你埋伏射杀刘统领,足以定你的罪,对于罪犯,本州从不手软。”

“呵呵,州牧大人张嘴胡来,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名不虚传,趁本侯离开西州,对我家人下手,真是宽厚待人啊。”苏祁安直接冷笑反驳。

“敢问东山侯可有证据本州,对你家人出手?本州先前的行动,不过是剿匪罢了,为了还西州百姓一个安宁。”

“至于东山侯说得动你家人,莫非东山侯的家人和那群土匪是沆瀣一气?”

唐丰说的那叫一个脸不红,心不跳,丝毫他所做之事,就是为了西州百姓。

他敢这么说,自然有他的底气所在,在西州,当地的世家大族,都得听他的颜色行事,更别说几个县内的小小百姓了。

不客气的说,都不用他下令,只用一个眼神,就能立刻让想要出头的百姓,直接闭嘴。

对于这些底层百姓的心理,唐丰拿捏的死死的。

如果是所有百姓的利益受到侵害,甚至是压迫,剥削,这些底层平民必定会借机生事,生起民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