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华的突然愤慨,让苏祁安一怔,但很快想到什么,他大概知道顾华为何对他这般生气,但他没有开口解释,默默的听着顾华对自己的发泄。

待到说的差不多,苏祁安方才轻声道,“州牧大人你说完了吗?不知我现在可以解释了吗?”

听着苏祁安一副弱弱的试探,基本上将情绪发泄差不多的顾华,微微点头,示意请坐,他倒是要听听苏祁安有什么借口说辞。

二人入座,苏祁安轻声道,“州牧大人,你我当年的约定,苏某从来没有忘记,也不敢忘,至于与越王的合作,说实在的,与他的合作,反而对我们更有利。”

顾华眉头一挑,冷声道,“哼哼,更有利,永川王你倒说说,哪方面对我们更有利?”

苏祁安能够感受到顾华的情绪,他不紧不慢道,“州牧大人,你应该知道这次我过境南州,除了借道外,同样受了越王的传话。”

顾华点头,“那是自然,越王什么心思,我很清楚,不就是想让你代话,想让本州与他达成真正的攻守同盟。”

“永川王,你应该知道越王是什么性子,就不用本州多言,别的不说,前段时间东州的乱事,才刚过去不久,本州真要答应越王的请求,不出半年,南州势必会成为第二个东州。”

“本州不是东州官员那般软弱,绝不可能拱手将南州相送,就算越王是先皇子嗣,但想要本州归顺,他还不够格。”

顾华的话,可不是什么气话,而是底气使然,南州的实力有多强,哪怕苏祁安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南境三州第一州的南州,不是说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