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妩是咬完人就跑,徒留萧沉砚一个人在书房。

右手食指指尖的酥麻感未退,痒意游窜着令脖子与耳后的绒毛似都立了起来。x33

一直以来他都和阴煞寒冷为伴,此刻在身上游窜着的燥意所带来的异样感,竟强烈到让他难以忽视。

“将司徒镜叫来。”

须臾后,萧沉砚看到一个一瘸一拐的秃子走了进来,他视线定格在那张红肿如发面馒头的脸上,薄唇抿紧,别开视线,声音里藏着忍耐。

“罢了,你还是退下吧。”

司徒镜这命悬一线的倒霉样子,让铁石心肠的厌王都生出了恻隐之心。

司徒镜想哭,眼泪被肿胀的眼缝夹着,模糊了视线,声音都如猪哼哼般:“王爷啊,萧沉砚……我的阿砚啊……这回你真得救我……”

“再这么霉下去,我真要死没了……”

男人压住上挑的眉峰,深吸了一口气,也是真的不解:“你到底是怎么弄成这幅尊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