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为民吓了一跳。

“何中叔,你这是干什么!”

他又气又无奈,只得把媳妇孩子拉到一边去,省的被他跪到了,要折寿的。

“为民啊,叔知道你来是干什么的,叔也知道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家这几个孩子,但是我也实在是没法子了,我总不能把他打死吧?

我已经把他绑起来再锁上了,谁知道那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我家那老婆子送饭的时候又忘记把门给锁上了,只插了插销,他力气大,一下子就把插销给掰坏了,跑了出去。

这种事我们也不想的,他也被打的头破血流了,现在还在屋里躺着,起不来,给他开门他都出不来了。你说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家又穷成这个样子,想给你赔钱都没有办法。

你能不能看在大家同一个队的份上,就放过我们一回,广飞他还和你是小学同学,我记得你俩以前感情不错。要是你实在是气不过,要不你把家里这只鸡带走吧,这是我们家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何中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的道。

他指了指鸡窝,那边也仅仅只有一只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