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顺后这才发现,正是最靠近脑干的这根,已经堵得严严实实,怪不得醒不来呢,再晚一天,就永远睡过去了。

真气快要枯竭,感觉即将虚脱,她伸手拿出了一瓶玉浆,一口闷下,内力顿时充盈起来,忙努力地稳住了手,开始一点点的疏通。

更香燃了一根又一根,两个时辰过去,云苓的小脸已经发白,终于,她轻轻吁了口气,用左手扳回发硬的手,笑着跟公主说,

“好了,待会别忘了喂药。”

说完,便闭目打坐不再言语。

公主又惊又喜,顾不得云苓,趴在了夫君床前,果然,他的呼吸平稳了许多,

“相公,你醒醒啊,”

轻轻呼唤下,那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公主,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