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头疼得厉害,几乎要炸开了,好像刚喝完很多酒一样。

甚至昨天的事我都有点记不清楚了。

我揉着后脑勺问白奕言,“昨天咱俩是不是在个纹身店里?”

白奕言点点头,也揉揉脑袋,“你是不是觉得头疼好像断片了一样?”

我恩了一声,白奕言继续道:“昨天的白烟有毒的,但是对咱俩放的时候浓度降到了最低,看来你师父有意留了你我活路。”

我瞬间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熟悉的身影和声音,“你也认出那人是我师父了?”其实我还有下半句,为什么他会在那个纹身店,看那个斯文男人对师父毕恭毕敬的态度,我师父好像才是那里的主人。

昨天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没解开,但是我大概明白这纹身店干的是什么行当了。

他们借着纹身之名,用人的身体养尸油。

用人身体当做养尸油的容器,女人和胖人都非常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