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芍鸢手里的沙漏啪嗒一下掉在柔软的绒毯上。

床边翻看书籍的墨儒看过来,轻蹙眉头,“怎么了?”筆趣庫

墨芍鸢站起身,声音带着些许波动,“这不是开玩笑的。”

陆景溪完全控制不住哭声,“我没有开玩笑!是真的,如果我说谎,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墨芍鸢快步往外走,连脚上的拖鞋都掉了,来不及捡,去衣帽间取衣服。

墨儒拿起床头的拐杖,下床后熟练地跟过去。

他看到妻子对着柜门傻傻愣着,“阿鸢,出什么事了?”

电话已经被挂断,墨芍鸢叹了口气,眼睛里泛起血丝,看向他,“景溪说,当年的孩子被她生下来了,两个,一儿一女,是承御的。”

墨儒张了张嘴,最后笑出声,“所以龙凤胎的基因,是从你这里遗传来的。”

墨芍鸢嗔了他一眼,“重点是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