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项垣一步一步地走入殿内,长安王的心没来由的,随着他越走越近,而越跳越快,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长安王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但是看到项垣他就有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

忽然他瞳孔一震,江洲,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过江洲的消息,自从项垣去了青州剿匪,他就再也没有收到江州来的消息。

以前,他觉得没有消息就是没事,可是如今看到项垣,他不这么觉得了,心中不的不安扩散得更大。

这正巧这时,项垣也侧头看了他一眼,虽然只是匆匆一眼,很快就移开视线,但是却让长安王觉得另有深意。

凤城寒瞥了一眼面色不佳的长安王,又将视线移到,以至殿中的项垣身上。

“项爱卿剿匪辛苦了。”

项垣拱手道:“剿匪安民,为皇上分忧,乃臣之本分,臣不辛苦。”

凤城寒满意点头,“项爱卿放才说有本要奏,要奏何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