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药来了!”丝雨将亲手熬得药端来,沈乐菱见温度适宜,扬起头便一口喝尽了。

丝雨立即递上一桂花糖糕,沈乐菱含在口中压下了喉间的苦意。

“小姐,日后莫要再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

想起昨日夜里,小姐穿着单衣光着脚丫在院中站了到浑身颤抖,丝雨就忍不住地心疼。

都怪自己医术不精,没能研究出能改变脉象的药物……

沈乐菱随口敷衍了几句,今日这场病,她生得不亏!

前世回侯府的第二日,母亲带着他们在慈安堂门口足足站了半个时辰才让他们进去,刚回院子,小阿洲就发了热,也被刘大夫三言两语变成了水土不服。

后来老夫人还时不时的刺道:“你们苏州来的啊,就是金贵!”

这辈子,自己不仅能替小阿洲受了这风寒,还让母亲看清了刘大夫的嘴脸,最重要的还有那言大夫。

能长期出入高门大户内院之中,一般来说都极为嘴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