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都是为公主着想。”又夏轻声说道。

诚嫔叹了口气:“若仪儿是个男孩……”

她不肯说完,又换了话题道,“你看先帝的公主,如今留在京中的还能有几个?”

又夏也叹气,她明白诚嫔的担心,但只能说:“人算不如天算,奴婢听说,皇上今日原本翻了姝嫔的牌子,是姝嫔非要去云晚湖观景。”

“呵,姝嫔。”诚嫔是知道上官征往事的人,“以后这宫里特殊的人,可不是她了。”

她又在心底唏嘘了片刻,只恨没将衡月彻底笼在手中。

只是如今,说什么也晚了,诚嫔叹道:“又夏,去准备一份礼物,明日……请这位新晋的小主到漱玉苑坐坐。”

“是,奴婢明白。”又夏帮诚嫔盖好被子,“娘娘好好休息吧。”

后宫百态,各不相同。

倒是衡月,此时也觉得这一世与上一世实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