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老头从帐篷里面拎出一瓶清油,也就是农村里鲜榨的菜籽油,装在一斤的瓶子里面,瓶盖一打开,一股菜籽油的香味便随风飘来。

我看见老头拎出菜籽油,心想老头该不会要把老鳖下锅吧,但是又没看见老头把锅碗瓢盆摆出来,也没有生火,所以很是费解。

老头随手拾来一根小木棍,撬开老鳖的嘴巴,再把小木棍塞进老鳖嘴里,迫使老鳖合不上嘴巴。

而后,老头拎起那桶菜籽油,不由分说,一股脑儿给老鳖灌了下去。

老头居然在灌那只老鳖喝菜籽油,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我和古胖子完全愣住了,根本看不出来老头在做什么,难道这是某种新型的烹饪方式?

古胖子嘟囔道:“我也吃过甲鱼,做法通常有两种,一种清炖,和着土鸡一起炖也可以,还有一种就是红烧,但往甲鱼肚子里灌清油,这是什么手法?”

我没有说话,紧紧盯着那个老头。

从一开始,这个老头就透露着一丝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