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哞!”

听着远处传来的惨叫声,韩信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隐约觉得自己的鼻子幻痛了起来。

从北方征调而来的军队已经全数到齐,此刻趁着太阳还没有升高,天气不热,韩信正在组织他们加紧合练阵法。

嗯,与其说是阵法,不如说是让他们熟悉彼此,最起码知道自己的前后左右都是谁,中军幕府上举起哪一面旗帜的时候轮到他们应旗出战。

而在校场的另外一面,自然是在给那些买到的水牛穿鼻环。

虽说水牛和黄牛不是同一物种,之间的关系类似于马和驴子,但穿鼻环的位置大同小异,因此不需要刘盈过多解释,军中就有会干这种事情的农民。

其实很多出土自商周的青铜器中,牛的鼻子上就已经有了鼻环的存在,所以很多说三国、唐朝还在发明穿牛鼻子的技术……

刘盈蹲在远处,和从本地找来的几个擅长耕种的农夫闲谈起来,谈话的重点,就是那些不停舔舐着鼻腔,眼泪汪汪的水牛。

水牛相比于从北方来的黄牛,以及匈奴人或者东胡人蓄养的草原牛,体型要高大不少,那么用于拉犁的时候,系驾的方法也要做出相应的改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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