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出,阮靳尧的大脑就如同火箭一样不受控制地四处乱蹿。

他和温清瞳的孩子都快要脑补出来了。

她吻他了,对他负责是不是理所应当的?

结婚了又怎样了?

那不是借口,该负的责你得负啊!他是男人就可以不要清白了吗?

十分钟过去了,他的大脑开始慢慢冷静,理智也占据了主要地位。

因为那个孩子还没吐水。

可怜的妈妈一声声地唤着孩子的名字。

温清瞳并没有放弃,依然按规范的流程做着急救,仿佛是一个不知疲惫的机器。

围观的人们都清楚,这么久都没救回来,没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