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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是刚从姜栀那儿知道，陆司宸命格被人调换的事。
韦道长知道的早一些，当时和方景山对峙时，他就听到了姜栀的话。
他就是那时知道的。
对于陆尧和陆司宸的关系，也终于了解了些。
“警方要想把陆尧绳之以法，恐怕挺难的。”
连他们都清楚这回事，更别提其他人了。
“就如姜道友所说，这个陆尧真是罪大恶极，年纪轻轻却做出这样的事情，伤害了那么多女孩儿。”
陶道长说着，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孩子，怕是被他父母教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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