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贺栀宁沐浴后,躺在软榻上,正在认真翻阅医书,唤了声“云柳”。

话音落,窗户被人从外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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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栀宁以为是云柳进来,并未抬头,“云柳,帮我跟王爷带个话,我明日想见他。”

“见他做什么?想他了?”

磁性低沉的声音传入耳蜗,引得贺栀宁猛抬头。

便见一袭玄袍的某王爷从窗户翻了进来,头上、身上全部是细碎的雪花。

她赶紧丢掉手中的医书,快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拍掉他肩头的雪:“怎么穿这么少?冷不冷?”

“不……”在极寒之地的北境生活多年,萧玄璟很抗冻,原想说不冷,见她眉心紧蹙,话到嘴边拐了个弯,“有点。阿宁还没回答本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