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儿子不服!”陆文瀚听到问话,有些不解地看着陆无渊,“展儿受伤,我身为父亲,难道不应该替他出头么?!”

陆无渊听到陆文瀚这话,脸色毫无变化,却斥道:“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你一个长辈,出手对一个年轻人出手,古族陆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陆文瀚一听这话,更是不服,“自古以来,强者是靠实力说话,您拿年龄辈分说事,儿子不服!”

陆无渊终于露出一丝怒意,“你到如今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看你早晚要毁在这个女人手里!”

陆文瀚一听陆无渊提及聂红柳,更是来气,“父亲,红柳的伤还未恢复,您不关心一下她的伤势也就罢了,一大早训斥我们……”

“她聂家当时为何被灭族,你难道不知道?”陆无渊凝望着自己的儿子,声音冷了几分。

听闻这话,陆文瀚打了个冷颤,终于回过神儿。biqμgètν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无渊,震惊道:“不可能……那小子怎么可能与那个地方有关系!”

聂红柳一听这话,双目中露出浓浓恨意,却未开口。

“我还以为你脑子彻底坏了!”陆无渊重重拍了把桌子,“那小子与那个地方有没有关系,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