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呢,舒贝贝在见到艾理的时候就突然不想睡了,难不成同性使人清醒?总而言之她现在可是斗志昂扬。

而且历尽千辛万苦到达的地方,她不好好看看怎么行?

“为什么在这个地方开个酒吧?”舒贝贝挠着鼻子左看右看地问。

解笙拉紧了自己的口罩带着舒贝贝往里面走:“我们的人需要在这里有个转接点,而且我作为红骷髅也必须有个落脚处。然后我就从一个急需用钱的人那么接手了这家酒吧。”

“然后呢,艾理到底怎么回事?”舒贝贝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很是严肃地看着解笙,“我猜到她是你的属下之类,但没想到你们走得还挺近?”

解笙搓搓手迟疑了一会儿:“啊……艾理的确是我的下属,但我们并没有走得很近。之前的事情都是逢场作戏而已嘛,我不想让坏人因为我去而去伤害你。”

“哦吼?那我真的得感谢你的贴心了?”舒贝贝托着下巴轻哼,“我不喜欢你和乱七八糟的女人同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而且在我眼里除去和你有亲缘关系的女人之外都是乱七八糟的女人。”

“啧啧,真霸道。”解笙瞥了下嘴,然后俯身直接把舒贝贝抱了起来,“要对我啰嗦还是等等吧,我好困,陪我睡觉。”

“对别人说什么为了让我去休息其实还不是为了自己,假惺惺。”舒贝贝数落着,耳根却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已经在吧台点酒喝的阿学看到两人离开牙根都觉得酸,对着面前已经开始担当酒保的何焕东招招手:“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