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文化宫电影院只有一个大放映厅,椅子和后世舒服的软包椅也不一样,用的还是那种折叠的胶合板座椅。

周东北还记得小时候在木材加工厂电影院时,他们经常最后离开,一排排螃蟹般横行,把椅子一个一个使劲折上来,发出啪啪的响声,很是享受这种闹声。

有时他们还会踩在椅背上奔跑跳跃,被人呵斥后一哄而散。

电影很快开始了,因为不是周末的原因,全场还不到三十个人,分的很开,稀稀拉拉。

盛夏刚把衣服和鞋盒子放在一旁的空座位上,灯就黑了。

开演还不到五分钟,一只大手就迫不及待地伸了过去,揽住了她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揉搓起来。

十分钟后,趁着漆黑一片,两个人又是在最后一排,周东北吻了上去……

一个半小时以后,电影看完了,可演的是啥谁都没记住。

往出走的时候,盛夏抱着衣服,柔情似水,乖巧的都不像她了。

来到自行车棚,周东北把东西夹在车后座上,笑着问她:“电影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