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纪一直以不问世事,四处逍遥的姿态保持这么多年,未被人察觉,除了自身隐蔽低调外,中州牧的助力想必也很重要。

一个地界,再怎样,也是一山不容二虎,特别还是皇室宗亲,多年以来能和睦相处,没有出一点矛盾,只能说二人私底下,多半达成了协议。

否则,但凡对方反水,在背后搞一些小动作,就够对方好受了。

苏祁安的心思,苏纪看在眼里,他没有掩饰,笑着道。

“呵呵,皇侄你哪里都好,就是太聪明了,皇叔我这仅有的一点秘密,都被你看穿了。”

“皇侄你猜的没错,皇叔我能屹立中州多年不倒,州牧出了很大的力气。”

“其实吧,州牧想要的无非是中州的权利,中州的实权,我压根看不上,而我想要的,无非就是四处游走中州,不被人干预。”

“我与州牧追求的东西不一样,双方自然很顺利达成协议,他坐拥中州一切的权利,而我游走中州各地不受约束,双方井水不犯河水。”

“所以多年以来,无论中州换了多少州牧,只要遵循这原则,双方都相安无事,如果不遵循,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