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老夫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知错不改!”

“好,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便考考你,《孟子》中《梁惠王上篇》的奚暇治礼义哉?其后是何句?”

叶轩墨一听曾夫子的话后,赶紧回答道:“王欲行之,则盍反其本矣。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ъiqiku

曾夫子听到叶轩墨这背诵后,他的眼神中逐渐流露出一丝不可思议之色,随后他继续说道:“此句何意?”

叶轩墨听到曾夫子的话后,非常恭敬的答道:“依照书本上的注释来说,这是梁惠王问孟大贤,孟大贤答:梁惠王如果想施行仁政,为什么不从根本上着手呢?在五亩大的宅园中种上桑树,五十岁以上的老人都可以穿上丝绵衣服了。鸡狗猪等家禽家畜好好养起来,七十岁以上的老人都可以有肉吃了……”

曾夫子听到叶轩墨的解释后,就感觉拿起一本《孟子注解》开始对照起来。

发现叶轩墨的解释居然与这《孟子注解》上的注解一般无二,真的没有增一字也没有减一字。

随后,曾夫子便赶紧叫停了叶轩墨,一脸好奇的打量着他,紧接着他又拿出一本课上讲过的书籍开口说道:“《孝经》士章第五背一遍。”

叶轩墨看见自家夫子打算继续考验自己之后,他笑着开口背诵道:“资于事父以事母,而爱同;资于事父以事君,而敬同。故母取其爱,而君取其敬,兼之者父也……”

曾夫子一边听,一边对照着,想看看叶轩墨会不会出错,可想,这一次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