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耍耍。”

钟华冷哼一声,两眼凶光地站在一侧。

跟在熊午良身边也有小半年了,钟华已经很了解自家主君‘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战术了。

只不过,为什么每次扮演坏人的都是我呢?

熊午良‘诚恳’地道:“越王无疆犯我大楚疆界,已经兵败身死,也算是罪有应得。”

“尔等与楚国无仇无怨,都是被姒无疆裹挟而来,也算是身不由已。”

“姒无疆兵败之后,尔等四处逃窜,本想逃回越国,却被楚军封锁了疆界,回家无门……虽然落草为寇,但也算得上是被逼无奈之举。”

“数年来,尔等虽然经常来曲阳劫掠粮草,但是却没什么血债,若是好好配合,本君放你一条生路也不是不可以。”

芍虎扫了一眼旁边握着剑,一副杀人狂模样的钟华,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嘴角。

熊午良循循善诱:“其实吧,你们盘踞在芍湖,整天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让我这个曲阳君很头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