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轩墨听到朱山长这句话后,他就有些好奇的看了他一眼,随后非常恭敬的开口道。

“学生还请先生明示。”

看到叶轩墨这举动后,朱山长非常淡定的摆摆手道:“不必拘礼,你是志远的弟子,我自然不会藏私。”

“你这篇策论写的确实可以,但是,你若是在会试或者殿试上写出一篇这样的策论,那这考官极有可能不取你这策论,你可知为何?”biqikμnět

一听这话后,叶轩墨就有些好奇的看了朱山长一眼问道:“学生还请先生解惑。”

“这策论是要根据朝堂的风向而作,当今朝堂内的官员大多是主战一派,你这手段太柔和了,若是真按你这策论,那这些勋贵去何处捞军功?朝堂上的某些人如何从中牟利?”

说完之后,朱山长看着他们二人一本正经的教导道。

“你们两个要记住,未来在朝堂上,不管你二人官居何职,永远不要动多数人的利益,一定谨记,朝堂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永恒的利益。”

“可能前一日你们还是杀父仇人,第二日却又可能因为利益成为朋党,也可能你们两是好友,却能在第二日因为利益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