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身子不便,远在莽山脚下。”

“哦。”肖夫人微一皱眉,稍后道:“无妨,我们人去也成。肖乙,备车,我去福寿堂请齐老叔来。”

刚才被高三爷摔倒之人应声答道,转身往门外跑去,夫人又道:“齐老叔是我们家的至交,在渝城乃至四川,没有他看不了的病。”

高三爷起身道:“我与夫人同去。”

两天之后,高三爷、肖夫人和齐老叔一起到了莽山脚下的小山村里。

一进屋,见到躺在床上的承琪,齐老叔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侍卫道这几天承琪时而清醒时而昏睡,偶尔吐几口血,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齐老叔不作声,只是仔细看着他的脸,用手指翻开他的两个眼睑,又掰开嘴看了一下舌苔,最后才把手指搭上手腕。

谁都不敢说话,生怕有一点声音,都会让齐老叔听错了脉。

齐老叔的手指反复几次地切着承琪的两个手腕,然后摇了摇头。高三爷的脸色变了,手已经搭上了腰间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