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是。”承琪背负手踱了几步,望着墙上的壁画,那壁画因为年代久远,颜色已经淡去,只有褚色和黑色特别明显。

壁画画满了一堵墙,最左边是一队人马,马前一人举着旗,旗上写着一个“张”字,后面跟着一个穿红衣的贵公子,这队人马正往深山里走去。再往前,就可以看到人马到了一个寨子,寨子里有许多穿着苗服的男女,红衣贵公子已经下了马,和一个苗人握手,身边的人举着一个箱子,箱子的盖打开,里面是五色的珠宝。

再往前看,依然是深山,但山里多了几条路,一条通往前,一条往下,还有一条往上。承琪抬头往上望去,上面那条路蜿蜒盘绕,到了山顶,却是一池湖水,原该大片的蓝色,现在剥落掉许多,只剩下斑驳。

“那是神湖吗?”承琪问。

“知道的不少。”她冷冷地道。

“带我去如何?”承琪回头,手指着画上的湖,冲她笑道。

“你别忘了你现在在哪里,居然还向我提要求。”她生气,但见了他的笑,却拉不下脸来。

“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喊你婢女,但我也不想喊你大大,因为……你的确哪里也不大。”承琪走近她,故意眯起眼。

她果然气红了脸:“登徒子。”随即手伸入怀中用力一扯,将裹胸拉了出来,胸脯像发了面的馒头一样鼓了起来。

承琪睁大了眼睛望着,尬尬地笑了一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