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勤王也点头道。

承珞将这个问题同样问了承琅。

承琅道:“承琪现在应该在贵州,但贵州没有我们的联络点,具体情况不清楚。照皇上这样的猜想,我觉得修王肯定是有人在支持,至少财力上如此。否则他如何去买通各路官兵?”

承珞道:“朕很担心承琪啊。”

承琅笑道:“承琅愚笨,不知承琪有何手段,但我相信他必定能替皇上将事情办好。”

承珞道:“朕不是担心他办不成事,朕是担心他的身子。没有消息,总是放心不下。”

承琅道:“皇上放心,承琪定会打开贵州的联络通道,相信不多久皇上就会收到他的信了。”

承珞眉头略展,随即又皱了起来道:“我还没找颍璜,你说该如何和他谈?”

承珞笑道:“皇上你自然有办法,只是贵州布政使司田至善,没有来京参加新年宴会,据欧慎之讲,他的请假理由是病了,他已经病了两年了。”他的眼光一沉:“不能让贵州成为脱离中央的小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