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山伯转身说道:“儿呀,爹与二娘要抄近道用鬼步过去了。再者,野外的山上野鬼很多,尤其野鬼一贯过得比较压抑,致使很多鬼习惯找人发泄,所以,你与儿媳赶快布置宿营地周围的阵法吧!所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吴怪梅一边深躬施礼,一边说道:“爹,二娘,孩儿就此别过了。”

接着深情叮嘱道:“爹,二娘,如果赶路不及让今夜进不了黄泉门,爹与二娘也不必忧心什么,晚上在城内不吵扰即可。而管理白天的阳城主则没有什么禁忌,大可放心。我与娘子夜行不便,但明日准会回阳阴城一趟。如果爹与二娘想再滞留几日,其实并不妨碍什么。”

“怎么忽然儿女情长起来了哩?”吴山伯假意抱怨道,紧跟挽上何英台的手一块瞬移走了。

吴怪梅看着爹和二娘朝翻山越岭的捷径方向而去,忽然情不自禁流出眼泪来了。

常言道人鬼殊途,吴怪梅却感觉人与人未必不是如此。爹爹与何英台爱得深入骨髓,却被自己的娘亲无意插入一脚,哪怕他俩留下了自己,却始终只能算陌生人而已!

“不应有离恨,问天上人间,今夕是何年?谁问掐死谁!”兰仙姑忽然吟道。

“仙姑,这也是你爹的作品吗?”吴怪梅一边问道,一边擦拭眼泪。

“你猜?”兰仙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