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这些谁教你的呢?”吴怪梅问道。

吴玉儿答道:“坏爹、鬼娘、仙娘与娘都有教,但不记得谁教了哪些了!”紧跟催促道:“爹,快讲爷爷和二奶奶的故事呀!”

吴坏梅声明一声道:“玉儿,是二爹!”

但吴玉儿当做没听见的样子。

“好,讲故事!”吴怪梅答应一声后,说开道,“故事很催人泪下!我爹当年去外婆家读书,与女扮男装的二娘何英台同桌。二娘与我爹相处几年下来暗生情愫,毕业后对爹巧妙许婚,说家里有个双胞胎妹妹待嫁,还让我爹感快去提亲。奈何二娘的家中是当地的地主,根本不允许家中女子自主婚配。当然,二娘家也没强拆鸳鸯,而是打算让两人知难而退。所以,何家要求我爹起码要成为郎中。”

“鸳鸯与郎中都是什么?”吴玉儿忙问道。

董菡儿答道:“鸳鸯是一种总出双入对的鸟。郎中就是懂得替人治病的人。”接着告知道:“以后插话要判断对方说完没有!”

“噢,知道了!”吴玉儿答应一声道。

吴怪梅接着说道:“接下来,我爹到马村跟随郎中地主马映红学医。因为学医不是三年五载能出功夫了,同时眼看只剩半年了,所以何家就认为事情过去了,开始在那头替二娘操办婚事了。我爹知道后万分苦闷,同时也知道学医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情,所以在马映红的寿宴上喝多了。然后,我爹在走过一处田坡的时候与我娘遇见了,因为秉持君子礼让之风,所以走在外田坡一边,结果不由自主要往田坡下倒去了。接下来,我爹被我娘拉住了,并且扛回自己家里自作主张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