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穷极理论之高下,纵然妙语如花,似乎于国于民也是无益……”

像是农家、兵家等‘讷于言、敏于行’的众宗师、学子闻言,更是连连点头,面带红光。

“君侯妙言快语,当真令我等汗颜!”

熊午良嗬嗬笑着,状似谦逊地连连拱手,却毫不客气地将这些称赞照单全收。

若放在往常,这些学派的宗师们纵然心中感激熊午良的收留之恩,嘴上也会矜持一些——毕竟都是大学派的话事人,论起身份地位,咱也都是体面人。

但此刻却不一样。

熊午良的一番话,让在场众人皆无法辩驳——这就算是在学术上有了高见。

对于这些醉心学术的宗师而言,曲阳侯打了多大的胜仗、斩首多少敌军、打下多大的土地……也不如方才这一番学术上的高论给他们带来的敬意更大。

兵家、农家、墨家三家学派的宗师们低声窃语一番后,突然一同起身,对着熊午良长长一拱手:“君侯重视我等学派,我等感奋不已。”HTtρs://Μ.Ъīqiκυ.Π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