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像将臣那般,震撼人心的杀伐,也没有像白灵儿那般,惹人远离的癫狂。

更没有月狐那种,闻其名不敢见其容的距离感。

就好像是说:它很强,哪里强了?不知道,就是很强。

“没有死…但也没有活。”

诡母这时候接话了。

它像是回忆起了极为痛苦的经历,表情狰狞一团,双手将盒子怀抱在胸口,双脚缩在身前,像个无助,惹人怜悯的。

好在老头见过它怀孕的恶心场景。

要不然指不定在这烘托好的气氛上,幻想点不合时宜的黄色脑补。

“我有一儿…在它的恐怖场景附近诞生了…那一夜,天罚,都不敢来,但我的儿,却走了进去,至今没有出来,可我作为母亲,依旧能感应到,在深处,它还活着!”

“幻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