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上飘荡的硕大建筑顶,坐着一被血迹沾染身躯,破旧的衣衫内,是一道道被刀划伤的伤痕。

之所以只提身躯,是因为它并没有头颅,在脖子上,只有一条时不时钻出的千足虫。

像条冰棍的老鼠,此刻在它的手掌心里把玩,那干枯的手略有僵硬。

“这诡异玩的主仆契约,效果不明显呢。”

千足虫将鼠鼠放置一旁,也没有动怒,虫头朝林帆望了望,略感诧异道:

“有影子,你们是活着的神?”

“他们是人。”

鼠鼠好不容易,从捡回一条命中回过神来,一想到那斧光,心里还会有阴影。

多少年没有见过这么精准且毫不拖泥带水的招式了。

跟诡异打交道,它们从不会想着避开长签,哪怕实力低下,也曾凭借长签,击杀过半步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