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御捏捏眉眼,“安可夏搭理你了吗?”

“理了啊,刚才还在我酒店呢。”南宫訾揉着自己有巴掌印的脸颊,说道。

江尘御直截了当,“打你哪里了?”

南宫訾:“……你怎么咒我呢?”

江尘御:“咒没咒,你自己知道。訾,收回你现在的做派,这并追不到她。”

南宫靠着沙发,仰头看着天花板,眼神阴狠,“本来对她只有一点兴趣,现在,收不住手了。”

江尘御:“对暴力的女生,有话直接说,有误会直接解释,有意思直接坦白,惊喜直接送;

别拐外抹角,也别来硬的,顺着她的小炸毛脾气走,是错的也说是对的,坚定地唯她主义者,或许你还有机会。”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江尘御的视线落在书桌上,一家三口的照片。望着那个俏皮可爱美丽的小娇妻,“因为我是过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