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什么叫我活着回来了,我活着回来很奇怪吗?”

这特么是人说的话吗?

摘掉了挂脸上的防毒面具,从边缘老兄身后绕出来的负债大眼,嬉皮笑脸地拍了拍夜十的肩膀。

“哎,不容易,不容易,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肯定没了,结果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站在一旁的工地少年与砖,深以为然地点头。

“确实太不容易了。”

别人都在玩游戏,只有他们小队在玩命。

去的时候是十人队,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了一半。

反观旁边的鼹鼠小队,去的时候同样是十个,回来的时候却只少了两个,这战损率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很难不让人吐槽。

不过,吐槽归吐槽,大家其实也没太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