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遥说是要考虑,实则回去就把名片丢在了一旁,酒吧这样的人多了去了,招模特、招礼仪、招前台,各种说法都有,其实究其根本,都是在找人当陪酒女,夜遥现在虽累些,但店长会找人保证她们的安全,夜遥已经很满意了。

高薪兼职不可信,贪小失大要小心。

夜遥把这几字箴言刻在脑门上,又安安心心做起自己的事了。

她已经放寒假了,除了晚上的兼职,她白天还找了个给中学生补课的活,补课二十天,可以有两千块钱。

虽然比不上陆时宴开出的条件,但到底也是份实实在在的活计。

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明亮泛着光泽,繁复的灯饰泛着暖光,整个别墅是欧式风格的建筑,四周的墙壁上遍布雕刻精美的花纹,每一处都颇具匠心,令人难以估计它应有的价值。

陆时宴松了松胸口的领结,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空白的画布,神色诡异到了狰狞的地步。

他的手中攥着画笔,身边是各种随意挑选蘸取的颜料,可是陆时宴在画布前迟疑了许久,还是不知道该如何下笔。

陆时宴与画布僵持了许久,还是放下了画笔。

他的神色算不上好,眉眼中透着阴沉,以他如今的名气,并不需要隔段时间便推出新的作品以稳固地位,但陆时宴自己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