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浅浅声泪俱下,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就因为一件衣服,你就慌乱成这样?”永宁不满地扫了她一眼。

“母亲,那不只是一件衣服,”解浅浅辩诉道,“那是煜王王妃的信物。皇后妗妗曾说过等舅舅为我和表哥赐婚后,就让表哥把这件衣服送给我,可如今解忧却把它抢走了,女儿如何不急?!”

“那我问你,”永宁反问道,神情一片镇定,“那南锦送解忧衣服时,可表明过许她为妃?”

解浅浅垂下眸,摇了摇头。

“我再问你,就算南锦有意纳了解忧,那皇嫂可会同意?”

“当然不会,皇后妗妗说过,能成为表哥妻子的只会是我!”

“那你还担心什么?”永宁沉声道,“一件衣服就能让你这般疯狂,如此沉不住气,将来如何成大事,如何坐的稳凤位?”

解浅浅低下头,沉默了。

永宁继续教训道,“就算你把衣服从解忧那里抢回来,你就能穿的出去吗?南锦已经把它送给了解忧,到最后却穿在了你身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你难道要为了一件衣服给自己按上一个善妒的名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