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姑娘,这件事情另有隐情,”萧珩恳求道,“只是现在主子命在旦夕,求您就带主母去王府一趟吧,现在能救主子的只有主母了。”

“我不知道什么隐情不隐情的,我只知道王爷承诺过会好好待表妹,结果呢,说出去还没多久就让表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江柔气愤道,“你们识趣的话就赶紧走,免得等下姑姑过来吓到她。”

“锦秋,白芍,抄家伙把他们都给我轰走!”

锦秋忍不住红了眼,“你说你们主子命在旦夕,那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家小姐她高热不退,已经昏迷了整整两天两夜,大夫说如果小姐的情况还一直这样下去就”

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为解忧感到不平,“当初说喜欢我们小姐的是你们家主子,现在不要我们小姐还是你们家主子,你们主子这是把我们小姐当成什么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儿吗?知不知道我们小姐昏迷着还一直在唤着你们家主子的名字,你们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欺负完我们小姐现在你们还把锦秋给惹哭了,”白芍气愤地抄起一旁的扫帚,“别以为你们是璟王府的我白芍就不敢对你们不客气啦,”她拿起扫帚就往萧珩他们身上撵,“哪里来的给老娘回哪里去,以后我们无忧阁不欢迎你们王府的任何一个人!”

“锦秋姑娘,白芍姑娘

Ъiqikunět,”萧珩一手抓住白芍挥过来的扫帚,苦苦哀求,“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们主子做的不对。

但是此事人命关天,哪怕你们能够允许我们把主子带过来也行,说不定主子感受到主母的气息,主子和主母就都能出现奇迹,只要你们同意,事后萧珩愿意任你们发泄这口气绝不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