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神情被平静所代替,解忧从江辞手中接过安安,解开了他的衣服,外面的衣服上被刺破了个小洞,然而里面雪白的小肚兜完好无损,她检查了一下安安胸腔上也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

江辞满脸震惊,“安安既然没有受伤,那这簪子上的血?”

“是我的。”Ъiqikunět

尽管已经确认了安安毫发无伤,但是解忧还是忍不住的大口喘着气,劫后余生和有惊无险的感受在她心里反复交错。

她不敢想象,如果锦秋还没缝制出来,或者第一件蚕丝肚兜没有给安安,给了岁岁,那今天的安安岂不是就要

江辞这才注意到她先前受伤的左手再次鲜血淋漓。既然安安无事,他连忙上前拿着药箱给解忧包扎伤口,江辞有些猜不透解忧今天的这一举动,“表妹,你想干什么?”

解忧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表哥,你想让娘和安安岁岁他们和你们一起回清州吗?”江辞怔愣住了,“表妹”

解忧拿过江辞手中的纱布,快速包扎了一下左手,将安安身上的蚕丝肚兜给脱了下来,“时间来不及跟你细说了,总之等会我需要表哥你配合我演一场戏,相府危机四伏,我要趁此机会将娘他们送出去!”

老夫人和江柳晕倒,相府来请大夫才知道安安正在此处医治。

里面有关御医的两位得意弟子,王大夫在此处也帮不上多大的忙,他便去了相府,不多时解文元和江冶便匆匆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