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轻拂,白皙的腕间那一抹血色镯子若隐若现。

“婆婆口中的祭品指的是我的心头血吧,”解忧酸涩地弯了弯唇,“我也知道。”

“当年蛮湳以我母亲为祀祭天,立下如此赌咒折磨后代多年,”老婆婆沉声,“了无耗费大半辈子的功法请示上天才得到破解之法。十味药方就算集齐,如果没有凰主的心头血祭天破除诅咒,他依旧活不过三十岁,除非他将诅咒延续给他的孩子。但是我想你们两个都不会同意这么做。”

他们确实都不会将孩子作为自己续命的工具。

“如果婆婆当年知道会这样,想必宁愿痛苦的是自己也不会牺牲自己的孩子。这世上尤其是做母亲的,不都是如此吗。”

“是啊,当年生下她是我感到最幸福的事情,如今却是我此生最后悔的事情,不仅害了她也害了云祁,”老婆婆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随即重重地叹了口气,“罢了,不提了。虽说是心头血为祀,但是取了心头血也跟要了你的命无异,即使如此你也愿意为了云祁牺牲自己的性命吗?

我不知道那小子是不是骗了你,还是用什么法子糊弄了你,只要你不愿意我可以帮你。”

闻言,解忧有些震惊地看着老婆婆,她身为谢云祁的外祖母,跟谢云祁关系更亲近,按理说不该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