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衣服的老头撞了撞他的胳膊,“难不成你忘了之前发生的事情了,那位是因为什么缘故才会封大女儿的。”

“哦,哦,哦,你这么一提醒我想起来了,”八字胡一拍脑门子,随后他感概道,“咱们太子是个可怜人啊。”

“谁说不是呢,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青衣老头越想越气愤,“你说那女的怎么想的,她是不是什么有大病?!她杀太子到底图什么啊?既连累了全家人,又害得自己女儿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

“这就是所谓的人面兽心,有些人看着外表是个人,相貌堂堂的,实则皮子下面指不定是个什么玩意,”白胡须老头捋着胡子,“这女人心狠起来,咱们男人可招架不住。你看今天早上击登闻鼓申冤人所说的,永宁可是整整惦记了那位夫人十余年。”

“咦,想想都可怕,要是家里有人时时刻刻地盯着你,想要杀了你,要是我恐怕早就崩溃了,”蓝衣老头哆嗦着,“不行,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恐怖了。”bigétν

解忧又听了会儿,将茶喝完也该走人了。

临回去又拐到春江楼打包了些饭菜带回去。

白濯还沉浸在八卦里回味无穷,“主母,属下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人在闲暇时喜欢去喝茶了。您还真别说,喝个茶的功夫听到的还真不少。不过主母,他们怎么这么大胆的,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议论皇室,就不怕,”说着白濯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民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一个君王小肚鸡肠到不允许臣民议论一句的程度,那这个朝代离覆灭也不远了,”解忧说道,“除非百姓之间的议论已经严重到影响朝纲安稳或者踩到了君王的底线,一般朝廷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不会干涉,而且百姓们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还是理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