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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断崖丝毫不带犹豫，直接给出答案。
说是这么说，可他脸上复杂的神情却在表明此话的可信度并不高。
毕竟，那可是无人踏足过的境界。
别看之前断崖和白无痕曾在林纾面前说过有很大的把握，其实根本做不得数，真实情况只有他们心里清楚。
非要说一个概率的话，一半对一半吧！
要么成功，成为超凡强者！
要么失败，至此身死道消！
林默将断崖的神色变化看在眼中，透着车后方的防风玻璃，看着白无痕消失的方向，心头一阵沉重。
境界，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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