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现在整个人犹如置身于烹米椒油的热锅中,热辣的够呛,都快喷火了。

他想过周淑清是受了三皇子的胁迫在替他做事,绞尽脑汁他都想不到四皇子身上去。

他质问过周淑清,她伤害陈琬琰的时候是否想嫁祸给他母亲,她哭的撕心裂肺,跪在他脚边发誓说她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思。

她说,她心中爱他敬他。

李珩犹如霜打的茄子,喃喃道:“她说,母亲对她有养育之恩,宣平侯府对她有恩,她绝无害侯府的心思。”

可她若投靠了四皇子,难道不是恼了宣平侯府吗?就因为他娶了陈琬琰与二皇子成了连襟。

“你要学会判断一个想攀附权贵的女人,她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她若不图谋你什么,为什么不给你庶弟做正妻,非要给你做妾?”宣平侯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儿子……”李珩嗫嚅的开口。

他早就知道周淑清并不像她表现的那般娇弱,可是他能怎么办?他怎好意思说是她使了药自己才犯了错,他脸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