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下官想依照毁坏堤坝,破坏河工之事,判他们流放两千五百里,只可惜他们对于毁坏堤坝之事矢口否认。”

“他们咬死自己一行人只是在河堤附近迷路了,因为没有人赃并获,下官也不敢做那屈打成招之事,只能如此宣判。”

“叶大人可是觉得如此处理不太妥当?若是如此,下官立马安排放人之事。”

叶轩墨瞧见邓少儒那略带紧张的语气,他便明白邓少儒是误会自己了。

故而叶轩墨微笑的望着邓少儒,语气温和的安抚道。

“邓知县莫要紧张,本官可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本官觉得你做的很公正,而且为人也很谨慎。”

“毕竟你要是对这些泼皮动刑,那便是授人以柄,这泼皮背后之人定会以此为借口参你一个怀挟私仇故意拷训无罪平民。”

历朝历代对于用刑之事都很谨慎,只有乱世时,为了尽快稳定统治秩序时,方可使用重刑。

本朝对于用刑也要严格规定,“讯杖,大头径四分五厘,小头减如笞杖之数,以荆条为之,臀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