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青烟从唐刀手中的勃朗宁手枪上腾起。

一朵血花从还正在苦苦哀求的川军团长后脑勺炸开。

拥有400多焦耳动能的子弹轻而易举的穿透坚硬颅骨,在柔软的大脑内翻滚将脑子搅成一团浆糊,再将后脑勺掀开巴掌大小的创口,变形的弹头这才不知所踪。

站在川军士兵们的角度,那朵绽放的血花鲜艳的就像川省田间地头的鸡冠花。

全场人呆若木鸡!

谁也没想到,那个身材高大满面冷峻的军官就这么开枪了。

就算是当了逃兵,可那也是一个步兵团长啊!仅次于师长旅长的军官,这样的人物,对于士兵们来说,就是天花板一级的存在,见着他连大气都不敢出。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物,在这位面前,说杀就杀了,就像一只小鸡仔。

而做为那只‘小鸡仔’,拥有一张大脸盘的上校团长在唐刀的威势下也可能想过自己会被正法,但死亡来得如此突兀,也应该出乎他的意料。

不然的话,他猛然凝滞的目光中为何充满迷茫?为什么这名叫唐刀的督战官胆敢在一千多名麾下眼前杀他?为什么唐刀不给堂堂上将副司令官面子?还有,唐刀这个名字为何是那么熟悉,他一定是在哪儿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