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从戎头疼。

他很清楚王凯之所以用榔头砸秦振宇的头,这事跟洛阳有关,可是洛阳又分明被铐在椅子上,没有犯罪的行动力。

“要是秦振宇有什么事的话,你能不能给治一下?”郑从戎试探地道。

洛阳摇头:“我好端端的在街上等我老婆做美容,他派人把我抓到这里来,用榔头打我,还威胁要整我的弟子和她妈妈,这样的人我凭什么给他治?”

郑从戎的头更疼了,他看了百里蒹葭一眼:“蒹葭,你劝劝你老公,秦振宇年轻气盛,他是气不过你嫁给了小洛,所以才干出这种糊涂事,可他爸爸……”

百里蒹葭很为难的样子。

洛阳把话接了过去:“郑叔,你就别管这事了,我不会给秦振宇治疗,你让蒹葭劝我也不行。我什么都没干,我也不怕谁告我。谁要是想报复我,我都接着。”

郑从戎叹了一口气:“我懒得管这件破事,不过……我不想任何人再出什么意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洛阳笑着点了一下头。

他当然明白,郑老头说这话是警告他不要再碰秦振宇的父亲,其实不用郑老头提醒他,他也不会那么去干。冤有头债有主,他不是秦振宇那种随意拿对手的家人来威胁的烂人。所以,如果秦定国不是太过分的话,他是不会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