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这个兄弟已经对他避如蛇蝎,他还是上前一步叫住了兄弟的名字,“帮我!我父亲是冤枉的!”

冤枉?

这话一说出来,他的兄弟面色古怪。

要是真冤枉的话,为什么那个白厌已经从审讯室出来,悠闲的去倒水喝了,他父亲还坐在审讯室里等人送水进去?

真是被冤枉的话,那他家的律师来了,为什么还要走那么多程序?

刚才他父亲的心虚,他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但他们面上的关系还需要维持,所以他假惺惺地拍了拍这个倒霉兄弟的肩膀,“抱歉,不是我不想帮,我只是一个学生,帮不上忙……”bigétν

“我回家会给我爸说一说这件事的,如果你爸真的是冤枉的,我一定会让我爸救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