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见过儿媳妇那么盼着自己公公死的。”绛珀幽幽地道。

“你不是没见过我的手段。”绛珀缓步朝她走去,“我可不是小时候,那个被你逼着不准玩娃娃的孩子了。”

不要把你的那套思想叠加在我的身上。

姜母身子一僵,她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她这个孩子一点也不像她胆小慎微,也不像他父亲软弱无能,更不像老爷子一样古板固执。

反而是有一股睚眦必报,一击必中的狠劲。

她和宴谨经常打架,姜母不觉得有什么,她揍了私生子,姜母也不觉得有什么,出了国之后,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无权无势,很容易被人歧视。

姜母被迫去接绛珀放学的时候,她亲眼看到,她把一个欺辱她的人拉到小巷子里打了个半死。

那个被打的人,之后并没有在学校里掀起什么风浪,他不敢说。

她才发现,绛珀吊儿郎当的表面下的疯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