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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雪纷纷扬扬的落下,在寂静的夜里,积蓄着一层层的寒意。

屋中温暖如春,杨杰直起身子,从来都平静如水的眼中,罕见的掠起一丝波澜。

杨洪的这句话,虽是问句,但却并非试探的问话,而是在陈述事实。

他没有问杨杰有没有听到,听到了什么,而是问,听到了多少……

看着父亲苍老的面容,杨杰低头,亦无讳言,道。

“也没多少,大约是父亲问二哥,饮鸩止渴,解药何在的时候,儿子方才过来。”

杨洪轻轻点了点头,他没有问杨杰为什么会来的那么巧,因为,他心中其实早有答案。

将这一页揭过不提,杨洪抬了抬手,示意杨杰坐在自己的对面,然后方问道。

“既然听到了,不妨说说,你觉得你二哥所说,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