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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不知是赞叹还是嘲讽的话,朱鉴却并没有什么波澜,道。

“翰林院兼任詹事府官职,本是惯例,只不过,因着天子打压清流,又不肯备齐太子府属官,所以才有如今的情景。”

“陈循身为清流领袖,不敢抗争,老夫不过是帮他一把而已。”

“何况,你我都清楚,朝廷上下也清楚,太子殿下乃是国之储本,辅左太子殿下,充裕东宫,何错之有?”

“呵呵,阁老说得对!”

朱仪亦是一笑,道。

“往日里,天子总是以朝廷大局来做借口,打压太上皇,但是,东宫储本,岂可轻忽?”

“安稳东宫,亦是正理!”

“阁老放心,今天晚上的这番谈话,我会如实禀告太上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