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横已经醉成一滩烂泥,对外界的变化没什么感觉。

熊午良眼见芍虎将醉酒太子腰间的配剑摘走,这才松了一口气。

奶奶滴,一定要避免历史重演!

嬴稷一脸懵逼:“这位公子,方才如此动作却是为何……”

熊午良擦擦额头冷汗,摆了摆手!

“你不懂!”

嬴稷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索性也不再计较刚才的变故,重新问道:“方才的问题,还请公子为我解惑……”

熊午良斜了嬴稷一眼。

“没办法,改不了了。”

“这是几十年前商君变法定下的老基调了,凭你一个秦国大夫,是更改不了的。”